第51章 五颗蛋的阴谋
何雨柱只得换上备用工作服。
听到许大茂煽风点火，气得攥紧拳头对许大茂挥拳
——“刺啦”，备用厨师服领口又被撑裂。
碎布飘到许大茂脸上，像记耳光。
“程科长！各位同事。”
许大茂尖叫，“您快看何雨柱偷粮的证据！还弄坏工作服！”
后勤科长阴沉着脸出现，目光扫过满地碎布：
“全厂节粮，你倒是...”
钢笔突然戳断在本子上——何雨柱绷紧的胸肌把扣子弹飞了。
“我习武的！从小力量大不行？”何雨柱冷笑，“难道让许大茂这瘦鸡颠勺？”
“放屁！”许大茂跳脚，“上周二你还偷喝厂里招待酒...”
胖子王昆突然钻出来：
“我也能作证！他上周六偷带五个饭盒回家！”
油手指着墙上“节约粮食”的标语。
“证据呢？”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系紧厨师帽。
“没有证据都是污蔑，我要求厂里处理他们俩个。”
何雨柱看着上窜下跳的王昆，狠狠瞪了他一眼。
吓得他缩着灰溜溜走了，“该死的傻柱~”
“大家评评理！”许大茂突然跳上长凳。
“咱们工人兄弟饭都吃不饱！傻柱天天在食堂带饭盒，看看他身上的膘。”
人群顿时炸锅。
几个年轻工人把饭盒砸得咣当响。
“严惩傻柱！”
“严惩傻柱！”
“严惩傻柱！”
马华怒吼一声，挥舞着铁勺：
“吵什么吵？拿证据出来，不然...”
这边在闹腾时，不知什么时候，王昆又挤了回来。
他油腻的脸上泛着红光：
“我举报，早上看到何雨柱在小仓库偷了五个鸡蛋藏在饭盒里！”
他刚溜到小仓库，把五个鸡蛋塞进了何雨柱的饭盒里。
不教我的厨艺，看我如何报复你！
许大茂得意道：
“傻柱，看到没有，现在有了人证，你敢不敢让我们搜？”
何雨柱正要回答，突然太阳穴一跳——运起精神力探测。
果然见自己的饭盒内有五个鸡蛋。
“有意思。”
何雨柱嘴角微扬，精神力悄然发动：
熟茶叶鸡蛋→饭盒
生鸡蛋→王昆裤兜
生鸡蛋→许大茂后腰
好你个死胖子，敢栽赃陷害我。
食堂程科长阴沉脸看着抗议的人群：
“何雨柱，现在有人实名举报你偷拿食堂鸡蛋。”
何雨柱突然抄起炒勺猛敲铁锅。
“铛——”
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让所有人一哆嗦。
“要搜可以。”
他慢条斯理地用围裙擦着手，“要是搜不出来...”
“我当众学狗叫！”
王昆迫不及待地蹦出来，油腻的脸上堆满谄笑。
何雨柱冷笑一声：
“我要你滚出二食堂！”
“可以！”
王昆拍着胸脯，裤袋发出可疑的“咕叽”声。
饭盒打开的瞬间，王昆的笑容凝固了——两枚红褐色的熟鸡蛋安静地躺在饭盒里，蛋壳上还沾着几片碧绿的茶叶。
“这不可能！分明是我...”王昆猛地捂住嘴，差点咬到舌头。
（慢镜头：一滴冷汗从他额头滑落到颤抖的嘴唇上）
何雨柱修长的手指捻起鸡蛋，在昏黄的灯光下缓缓转动：
“看清楚了，这是我自家的蛋。”
他突然把鸡蛋在桌台边一磕，“啪”地一声脆响，“——还是煮熟的。”
（特写：蛋白断面露出完美的溏心）
许大茂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过鸡蛋：
“胡说！这分明是...”
“是什么？”何雨柱突然提高音量，声如洪钟，“难道许放映员比母鸡还懂下蛋？”
哄笑声中，刘岚突然指着王昆尖叫：
“我想起来了！就在刚才，我看见王昆鬼鬼祟祟从小仓库出来！”
程科长脸色骤变，带着保管员冲向小仓库。
五分钟后，他举着库存本的手都在发抖：
“少了...少了整整五颗鸡蛋！”
“搜身！”何雨柱的喝声像炸雷。
接下来的场面堪称年度大戏：
王昆转身要跑，被马华伸脚绊倒。
“噗叽”一声，三个碎鸡蛋从他裤裆里爆浆而出。
“天哪！原来何师傅是被冤枉的！”
“这才是真正的贼喊捉贼！”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
许大茂却仍不死心，扯着嗓子喊道：
“等等！王昆身上只有三个蛋，还差两个！”
他眼珠一转，突然指向何雨柱：
“肯定是傻柱煮熟的那两颗！”
（特写：许大茂嘴角沾着的蛋渣随着唾沫星子飞溅）
何雨柱眼中寒光一闪，猛地向前跨出一步：
“许大茂，你和王坤今天上蹿下跳这么卖力...”
他突然伸手揪住许大茂的衣领，“该不会也分了一杯羹？”
“你、你血口喷人！”许大茂脸色煞白。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怀疑剩下的两个蛋...就在你身上。”
“胡说！我身上一个蛋都没有！”许大茂梗着脖子喊道。
“不，你有两个蛋。”何雨柱语气笃定。
“绝对没有！”
“你确实有两个蛋~”何雨柱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
围观的人大哈哈大笑：
“许放映，这是承认太监了！”
“以后得叫许太监。”
许大茂慌乱后退，后背重重撞上窗台。
“咔嚓！”
两声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食堂里格外刺耳。
慢镜头：
-黄澄澄的蛋液从许大茂后腰缓缓渗出
-蛋液在他雪白的的确良衬衫上晕染开来
-两片蛋壳从他衣摆处掉落，在地上弹跳两下
何雨柱蹲下身，用筷子轻轻戳了戳许大茂腰间露出的蛋壳：
“哟，还是双黄蛋呢！”
他抬头环视众人。
“大家说，这算不算人赃俱获？”
（画面定格：许大茂裤腰上挂着的蛋壳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都给我安静！”
杨厂长的怒吼震得食堂玻璃嗡嗡作响。
他铁青着脸宣布：
1.王昆即日起调往掏粪班，每日需提交书面粪量报告
2.许大茂负责打扫全厂厕所一个月，并赔偿二十个鸡蛋
3.表彰何雨柱同志警惕性高，奖励十斤鸡蛋票
宣布完毕，杨厂长转向何雨柱，脸上堆起勉强的笑容：
“柱子啊，考完厨师证记得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
“我相信你...应该能考过。”
杨厂长转身时撇了撇嘴，显然不认为这个六级厨师能考上一级。
四九院也没几个一级厨师。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看着杨厂长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办公室内，杨厂长对秘书嘀咕：
“这小子要是能考上一级，我把办公桌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