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古墓学艺初有成
杨过盯着那只小蝙蝠，心里直犯嘀咕：“这玩意儿不会是小龙女的监控摄像头吧？”
他下意识地压低声音，蹑手蹑脚地往石壁边靠了靠，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被什么机关给弹飞出去。刚来第一天就被墙上的暗器打了个趔趄，差点没摔出个“骨裂”。
古墓里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杨过一边观察四周，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熬过去。
“三日考验……说白了就是试用期对吧？”他嘀咕着，“要是干不好，直接走人咯？那我岂不是又得回全真教当‘全真弃子’？”
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寒颤，赶紧把这念头甩到脑后。
正琢磨着，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内室传来：“杨过。”
他一激灵，连忙应声：“弟子在！”
小龙女缓步走出，白衣飘然如雪，脸上依旧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你既愿留下，便从今日起开始习武。”她淡淡地说，“古墓派武功讲究轻盈灵动、心无旁骛，与你所知之武学大相径庭。若你不能专心致志，便趁早离去。”
杨过点头如捣蒜：“弟子明白！一定好好练，绝不偷懒！”
小龙女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点诚意来。
“第一课，站桩。”
杨过一愣：“啊？这就开始了？”
“嗯。”小龙女转身走向一侧的石台，取出一根玉箫，“站桩乃一切根基，不可懈怠。你且站定，双手自然垂落，双足微分，意守丹田。”
杨过依言站好，心里却有点懵逼：“这不就跟军训站军姿一样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玉女功’基础教学？”
但他不敢多问，只能硬着头皮站着。
一分钟、两分钟……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样，杨过的腿开始发酸，脚底也开始麻了。
“师……师父，我能动一下吗？”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不行。”小龙女语气平静，“你现在连最基础的都做不好，谈何习武？”
杨过心里翻了个白眼，但嘴上只能应道：“是，弟子明白了。”
他在心里默念：“这哪是练武，分明是精神折磨。”
可越是这样，他越不能服软。前世在现代世界混的时候，谁还不是个熬夜打游戏、通宵赶作业的狠人？
于是他咬牙坚持，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冰冷的石板上。
小龙女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终于，半个时辰过去。
“停。”她轻轻吐出一个字。
杨过几乎是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呼……这也太狠了吧！”
小龙女递给他一瓶清水：“练武之路，非一日之功。你若想速成，只会适得其反。”
杨过接过水瓶猛灌一口，咧嘴一笑：“嘿嘿，我知道啦，这是‘欲练神功，先练基本功’的道理。”
小龙女微微蹙眉：“你说话总带着些怪异之语，莫非是从别处听来的？”
杨过干笑两声：“嗨呀，就是随口说说，没什么深意。”
他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可是我穿越前看短视频积累下来的宝贵财富，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
第二天，训练继续。
这次换成了步伐练习。
小龙女亲自示范了一套“天罗步”，身形如风，步法飘逸，看得杨过目瞪口呆。
“这不就是刺客信条里的跑酷吗？”他忍不住脱口而出。
小龙女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你说什么？”
“呃……我是说，这套步法真是行云流水，弟子望尘莫及！”杨过赶紧补救。
小龙女点点头，没再多问。
“快记下动作要领。”她说道，“明日我会检查你的进度。”
杨过立刻打起精神，认真模仿起来。
虽然一开始动作生硬，但在他的现代运动协调能力加持下，很快便掌握了节奏。
小龙女再次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比昨日进步许多。”
杨过一听，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哇哦，这不是夸我了吗？看来我这个现代人的身体素质确实比古人强一点。”
不过，他还没高兴太久，问题就来了。
第三天早上，杨过兴冲冲地跑到练功房，准备展示自己的成果。
结果刚踏进门槛，就被小龙女冷冷地拦住。
“你昨夜有没有好好休息？”她问。
杨过一愣：“有啊，睡得还挺香。”
小龙女皱眉：“那你为何气息紊乱，脚步虚浮？”
杨过这才意识到，昨晚为了多练几遍，他偷偷加练到了半夜，结果今天起床时头还有点晕。
“没事没事，我还能撑得住！”他嘴硬道。
小龙女摇头：“你太过急于求成，反而会伤身。练武之人，须懂得张弛有度。”
说完，她抬手点了杨过几处穴位，一股暖流缓缓流入体内，让他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这是‘玉女封脉术’，可助你恢复体力。”小龙女解释道，“切记，练武之道，贵在循序渐进。”
杨过心中震撼不已：“这门功夫也太神奇了吧，简直就是武林版的‘充电宝’！”
他郑重地朝小龙女一拜：“弟子谨记教诲。”
小龙女微微颔首：“你若真心向武，本门自会倾囊相授。”
杨过望着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他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真正的第一步。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练武的喜悦中时，古墓深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缓缓移动。
杨过警觉地抬起头，目光扫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小龙女的脸色也微微一变，低声说道：“你留在原地，我去看看。”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如白燕般掠出，消失在幽暗的墓道尽头。
杨过站在原地，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刚才那声音……该不会是什么机关启动了吧？”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跟上去。
“万一师父遇到危险呢？我总不能在这傻站着。”
他悄悄迈步，沿着小龙女留下的痕迹前行。
墓道越来越深，空气也愈发阴冷。
突然，前方传来一声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杨过屏住呼吸，贴着墙壁慢慢靠近。
只见小龙女正站在一座石门前，手中玉箫微微发光，似乎正在破解某种机关。
而石门之上，赫然刻着几个模糊的字迹——
“玉女闭关，百年不出。”
杨过心头一震，隐隐觉得这几个字背后藏着什么秘密。
他正想着要不要上前帮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只黑色的小蜘蛛，正缓缓爬过他的鞋尖。
那蜘蛛的八只眼睛，在昏暗中泛着诡异的光。
杨过心头一紧，正要抬脚踢开它，却发现自己的脚竟然动不了了！
“靠！这是中招了？”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地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圈淡绿色的粉末，像是一层薄雾般缠绕在他脚下。
而那蜘蛛，竟似有灵性一般，缓缓爬向墓道深处。
杨过心头升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这古墓……到底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