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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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义聚群豪

聚义厅的琉璃沙盘映着摇曳烛火,宋江手指划过磁砂包围圈,赤色微粒突然聚成虎头形状。

吴用将星象仪转向白虎七宿方位,沙盘上立即显现出七条暗红色补给线。“青州盐枭、登州海寇、太行山响马...“他转动黄铜齿轮,三股势力标记在汴梁布防图缺口处闪烁。

暴雨冲刷着屋檐下的青铜测风仪,石灵推门而入时带进硫磺味的雨丝。

她解下蓑衣,露出腰间新制的复合弩:“阮小二在漩涡里发现的青铜构件,刻着西夏文'蜃楼'二字。“弩机齿轮转动声与屋外蒸汽锻锤的轰鸣形成奇妙共振。

“明日启程青州。“宋江突然按住沙盘中躁动的玄铁令牌,令牌底部暗藏的磁针正指向西北。

吴用展开羊皮地图,指尖停留在标注着青铜齿轮的太行山隘口:“飞云寨主段天狼,擅机关术,上月在潼关用木牛流马劫走十万石军粮。“

###二、机关城谈判

太行绝壁上的齿轮城门缓缓开启时,李逵的板斧已经劈断三道暗箭机关。

段天狼的声音从青铜传声筒里震出回响:“宋头领带着磁暴令牌来访,是要给我的千机城通通电么?“

石阶两侧突然升起十二尊诸葛连弩,林冲的丈八蛇矛点地三寸,青石板下顿时露出引水渠。

宋江从怀中取出淬火池拓印的星图:“段寨主可识得这九宫格里的西夏文?

当年李元昊留下的蜃楼舰,如今正在沙门岛海底苏醒。“

铸铁茶台突然翻转成沙盘,段天狼的玄铁义肢敲在潼关模型上,立即显示出流动的粮草标记。

他故意打翻茶盏,滚水在沙盘形成运河走向:“梁山要借我的木牛流马?

那得用青州盐帮的水运图来换。“

“何止水运图。“宋江转动茶台底部的黄铜旋钮,沙盘突然投影出立体漕运网,“每月利润分你三成,来年开春再加两座水力磨坊。“藏在袖中的微型指南针突然颤动,他话锋陡转:“不过寨主在潼关埋的硝化甘油,怕是还缺个稳定配方?“

###三、千钧一发

当段天狼的义肢第三次敲击茶台时,暗阁里突然弹出磁州窑火药罐。

李逵正要发作,却被林冲按住肩膀——他早已发现穹顶齿轮的异常转动。

宋江突然将茶汤泼向沙盘,水雾中显现出汴梁城的地下沟渠图:“明日此时,磁州府的硫磺车队会经过野狼谷。“

“宋头领果然...“段天狼的话被突如其来的齿轮卡顿声打断。

石灵突然举起棱镜,折射的阳光正好照亮梁柱缝隙里的铜制信鸽。

她弩箭上弦的瞬间,整座机关城响起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青铜齿轮暗藏的信鸽机关开始转动,段天狼的玄铁义肢悬在半空,谈判的茶汤还在冒着热气...)###机关城惊变

段天狼玄铁义肢悬停的刹那,穹顶齿轮突然迸射火星。

青铜信鸽振翅欲飞的瞬间,石灵袖中棱镜折射出七色光斑,精准照出信鸽尾羽暗藏的磁针机关。

“宋头领好算计!“段天狼突然翻转茶台,沙盘里潼关模型裂开,露出半张泛黄的《武经总要》。

他玄铁指尖划过火器篇章节,硝化甘油配方处的墨迹竟在蒸汽中逐渐显形:“但你怎么知道...“

暴雨裹挟惊雷劈在齿轮城门上,十二尊诸葛连弩突然调转方向。

李逵的板斧还嵌在第三道机关卡槽里,林冲的蛇矛已挑起茶台下暗藏的磁州窑火药罐——罐底赫然印着殿前司都指挥使的朱红官印。

“高太尉的狗倒是会钻洞。“吴用忽然转动星象仪,北斗勺柄正指向沙盘显露的磁针方位。

琉璃穹顶映出诡谲星图,那些看似杂乱的齿轮咬合声,竟与《梦溪笔谈》记载的军械库密码暗合。

###将计就计

当第七个齿轮停止转动时,藏在铜制信鸽腹中的密探已被李逵按在铸铁地砖上。

这人右手指节布满老茧,正是长期挽弓留下的痕迹,腰间却系着文官制式的鱼袋——蔡京门下死士独有的标识。

“有劳足下带件东西回汴梁。“宋江突然扯开密探的领口,露出锁骨处蜈蚣状伤疤。

他蘸着冷却的茶汤,在《武经总要》扉页画出扭曲的西夏文:“告诉高太尉,他藏在沙门岛的蜃楼舰龙骨,该换新主人了。“

段天狼的义肢突然插入两人之间,精钢五指捏碎了密探的鱼袋。

三颗刻着“枢密院急递“字样的蜡丸滚落,在茶汤浸染的地图上洇出青州、登州、沙门岛三处坐标。

他望着蜡丸里掉出的磁暴令碎片,终于放声大笑:“明日卯时,木牛流马过潼关!“

###雨中温情

山道上蒸汽马车疾驰,车顶铜制避雷针与云层摩擦出幽蓝电弧。

石灵解开被雨打湿的束发带,发梢还沾着机关城特有的硫磺气息。

她擦拭着复合弩齿轮间的血渍,忽然低声问道:“哥哥怎知那密探带着磁暴令?“

“蔡京书房挂着《早春图》,落款处印章却是西夏官印。“宋江从怀中取出淬火池星图,在雷霆乍亮时展开——那些看似杂乱的星点,竟与密探锁骨伤疤完全重合。

他手指无意识地拂过石灵发间水珠,少女耳垂的翡翠坠子突然映出他瞳孔深处的金芒。

车窗外暴雨如注,吴用正在调试新得的木牛流马核心齿轮。

当林冲说起青州盐帮水运图暗藏的地下河网时,李逵突然指着云层裂缝中的月光叫道:“洒家认得这月亮纹路!

跟哥哥去年中秋画的机械图一模一样!“

###漕帮风云

登州港的浪涛拍打着铸铁码头,十二艘蜃楼舰残骸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漕帮总坛的青铜闸门前,持反对意见的灰袍老者正举起《漕运律例》,他身后三百漕工手握精钢鹤嘴锄,锄尖都淬着朝廷特供的狼毒汁。

“宋头领可知永济渠改道之事?“帮主之女突然抛出铸铁算盘,九十一颗算珠在青石地面拼出运河图。

她绣着机关暗锁的袖箭对准宋江眉心,“去年七月廿三,梁山治下的东平府河段,沉过我们三船辽东参!“

公孙胜的法剑突然发出龙吟,剑柄镶嵌的磁石将满地算珠吸成八卦阵型。

宋江踏着“惊门“位拾起两粒铁算珠,在众人惊呼声中捏成磁匙,竟当场解开帮主之女腰间玄铁锁:“那三船辽东参的货单,此刻正在童贯书房暗格里——需要贫道唤来开封府的账簿精魂作证么?“

###山雨欲来

当漕帮的青铜闸门最终升起时,海风裹挟着咸腥水汽漫过港口。

吴用将新绘制的漕运图铺在礁石上,图中二十七个红点正对应星象仪标注的潮汐时刻。

石灵忽然按住剧烈震颤的复合弩——弩机齿轮的异常转速,竟与五里外海神庙的钟声完全同步。

“报!“浑身湿透的探子从木牛流马跃下,他背后的蒸汽竹筒喷出紫烟,在空中凝成八百里加急的虎符图案。

林冲的蛇矛挑开竹筒密信时,精钢矛尖竟被信纸透出的煞气灼出凹痕。

公孙胜的法剑突然自行出鞘,剑锋在沙滩刻出卦象。

阴云密布的天际线处,隐约可见汴河战船特有的赤马帆,而本该三个月后才成熟的淮南硝石,此刻正在云层后闪着诡异的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