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逼债
“天道账本里记得清清楚楚。”楚河指节敲了敲自己太阳穴，“三百年前你偷噬灵矿的蛊虫卵，养在主墓暗格里。现在矿脉废了，蛊虫该物归原主了。”
“不可能！”冯天德后退半步，撞在墓碑上，“那蛊虫认主，你就算拿到卵也孵不活！”
“哦？”楚河打了个响指，九尾狐拿出了一个葫芦，“我这儿有阴魂炼的饵料，你说它会不会认主？”
冯天德盯着九尾狐手中的葫芦，脸色由白转青。
阴魂炼的饵料是幼虫最爱的食物，他至今还记得那些幼虫啃食着阴魂碎屑，每一口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当年他正是用这种手段驯服噬灵蛊的手段。
“楚河，你这是赶尽杀绝！”冯天德忽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墓碑上，“噬灵蛊若被你拿走，冯家连最后一丝翻盘的机会都没了……”
“翻盘？”楚河挑眉，“你们冯家坑害矿工、私盗矿脉、拿阴魂炼蛊，哪一样不是死有余辜？”
他站起身，雷光在掌心凝聚成锁链，“别废话了，交蛊虫，或者死。”
冯天德猛地起身，一股强横到了极点的灵气从他身上迸发而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金丹期的小辈，凭什么要我一个渡劫期的命？”
“天道账本里记得清清楚楚。”楚河指节敲了敲自己太阳穴，“三百年前你偷噬灵矿的蛊虫卵，养在主墓暗格里。现在矿脉废了，蛊虫该物归原主了。”
“不可能！”冯天德后退半步，撞在墓碑上，“那蛊虫认主，你就算拿到卵也孵不活！”
“哦？”楚河打了个响指，九尾狐拿出了一个葫芦，“我这儿有阴魂炼的饵料，你说它会不会认主？”
冯天德盯着九尾狐手中的葫芦，脸色由白转青。
阴魂炼的饵料是幼虫最爱的食物，他至今还记得那些幼虫啃食着阴魂碎屑，每一口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当年他正是用这种手段驯服噬灵蛊的手段。
“楚河，你这是赶尽杀绝！”冯天德忽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墓碑上，“噬灵蛊若被你拿走，冯家连最后一丝翻盘的机会都没了……”
“翻盘？”楚河挑眉，“你们冯家坑害矿工、私盗矿脉、拿阴魂炼蛊，哪一样不是死有余辜？”
他站起身，雷光在掌心凝聚成锁链，“别废话了，交蛊虫，或者死。”
冯天德忽然抬头，浑浊的眼瞳竟泛起妖异的金芒。
他猛地起身，佝偻的脊背瞬间挺直，黑衣下鼓起的肌肉撑裂布料，露出布满咒文的皮肤——那些咒文正是用冯家矿工的鲜血刻下的“替命咒”。
一股强横到扭曲空间的灵气迸发而出，坟头的荒草被震得离地三尺，在空中爆成齑粉。
“兔子急了还咬人。”他的声音仿佛变得年轻三十岁，带着金属摩擦般的锐响，“我倒要看看，你一个金丹期小辈，凭什么拿我渡劫期的命抵债！”
楚河瞳孔骤缩，下意识后退半步。
冯天德周身缠绕的黑气凝成实质，赫然是渡劫期修士才能掌控的“化灵为物”。
他转头看向九尾狐，瞪大着眼睛，问道：“你不是说他行将就木？”
“行将就木和渡劫期又不冲突。”
九尾狐九条尾巴同时炸开，狐火与鬼焰相撞发出刺耳尖啸，“要不是油尽灯枯，他哪里会止步于渡劫期啊！”
冯天德抬手挥出一道鬼焰，地面瞬间裂开丈宽的沟壑。
冯天德看似随意的一击，楚河却运转了全身的灵气，金丹期的他，灵气达到了三千转。
他用尽全力，才勉强闪避，但却见鬼焰在空中拐了个弯继续追击，所过之处连大理石都被融了。
楚河拔出惊蛰，一剑劈在冯天德肩头，却只激起一片火星。
“就这点能耐？”冯天德大笑，随手捏碎楚河的雷光锁链，“当年我用噬灵蛊屠城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吃手指头！”
他指尖弹出一枚骨钉，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往生咒，“尝尝冯家祖传的‘阴魂钉’，被钉中者会被抽走三魂七魄——”
话音未落，楚河已被骨钉贯穿右肩。
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看着自己的血液在空中凝成黑红色冰晶——那是被幽冥鬼焰污染的征兆。
冯天德趁机欺身而上，手掌化作鬼爪直取他面门。
“敢伤我主人！”九尾狐终于出手，狐尾如钢鞭抽在冯天德肋下。
渡劫期修士的肉身竟被抽出五道血痕。
“债灵？”冯天德擦去嘴角血迹，眼中闪过忌惮，“你以为仅凭一只狐妖，就能挡住我的幽冥鬼爪？”
九尾狐瞳孔骤缩，九条尾巴化作九道流光，尾尖雷纹与狐火交织成网。
狐尾与鬼爪相撞的刹那，楚河只觉一股山岳般的巨力涌来，震得他虎口剧痛，木剑几乎脱手。
冯天德的第二爪已至九尾狐面门，她足尖轻点虚空，速度快到只剩残影，在冯天德身侧织出一道幽蓝结界。
两者相撞，爆发出刺目强光，后山的整座坟地竟被余波震得簌簌发抖。
冯天德瞳孔微缩：“上等债灵？有点意思！”
他反手一拳轰出，拳风裹挟着阴魂嘶鸣，竟将九尾狐的狐火结界轰出一道裂痕。
狐女趁机旋身，尾巴如钢鞭抽向他肋下，却见冯天德体表突然泛起一层幽黑护盾，狐尾抽在护盾上，竟发出金石相击的脆响。
两人在狭窄的屋内展开极速交锋，身影快得只剩两道光影。
冯天德的每一拳都带着幽冥鬼焰，所过之处草木皆成飞灰。
九尾狐的每条尾巴都缠绕着雷火，扫过之处空间泛起涟漪。
楚河勉强运转灵气修复伤势，却只能看到两道流光在坟包间闪转腾挪，偶尔相撞时爆发出的灵气风暴，竟将远处的断龙崖削去一角。
“尝尝老夫的‘百鬼夜行’！”冯天德突然长啸，张口喷出一团黑雾。黑雾落地化作百道阴魂，每个阴魂都穿着冯家矿工的破旧衣裳，手中握着带血的矿镐，齐声发出刺耳的尖啸，扑向九尾狐。
九尾狐指尖凝出一枚雷球，轰然炸开：“雷火净世！”
蓝紫色的雷光与狐火席卷阴魂群，顿时鬼哭狼嚎声震天，阴魂在雷火中化作飞灰。
但更多阴魂从地底涌出，前仆后继地扑来，竟以血肉之躯拖延九尾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