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侍妾会读心,皇子他宠溺臣服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12章 五皇子竟然还玩?!

宋筠儿呼吸都窒了一瞬,姿势?什么姿势?!

凤嬷嬷又把她的腰放下,转了个身,抓住她的两条腿就往上开始掰。

宋筠儿虽然学过舞蹈身子比较软,但是胯臀这种东西没有开的话还是很难一步到位的。

于是凤嬷嬷脸上露出了略显失望的神色:“唉,这臀腿就不如这腰肢了柔软了,可惜。”

宋筠儿一听这话直接从榻上弹了起来,“谁说我胯骨硬了?等着!”

她的柔软度可是专业课老师公认的全系第一!

她穿越以后也没闲着,没事就拉腿开胯,怎么可能硬?!

说着,她立刻从榻上跳下来,一只腿搭在床梁上就开始拉伸开胯。

几个丫鬟被她吓得后退围观,面面相觑,“凤嬷嬷,这…”

凤嬷嬷捻着手帕抵在鼻尖,看着宋筠儿怪异但十分流畅的动作若有所思。

宋筠儿连着做了两组坐体前屈、两组蝴蝶坐、两组仰卧开胯,甚至最后还觉得没到位,当着一群人的面做了两组踢腿开胯。

这两下差点没给凤嬷嬷吓死:“侍…侍妾,您练过啊…?!”

宋筠儿热身的差不多了,直接躺了回去,这回倒是一点也不忸怩:

“嬷嬷您再来试试,保证柔软!”

凤嬷嬷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上前又重新掰了掰她的腿,然后眼睛逐渐发亮。

“我的老天,这…这怎么能这么软,就跟一条白蛇似的!”

“快,再记上,还有殿下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但是没人能做的那个游龙戏凤的姿势!”

“还有那个菱绳缚,一会就叫人去洗干净了送过来,再叫工匠过来加固这床的横梁。算了!直接叫人换那张大的拔步床!”

宋筠儿本来还沉浸在证明自己的喜悦之中,然后她听着听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呃…嬷嬷,这什么游龙戏凤的姿势,是我想的那个姿势吗?还有这菱绳缚又是什么…”

凤嬷嬷幽深一笑,拿起戒尺又开始给她丈量身体。

“知道你们这些小姑娘面皮薄,不过对着我这司寝的老嬷嬷就不用害羞了,这姿势就是男女欢好的姿势,除了男压女,还有别的有滋有味的姿势,都是为了伺候殿下更舒服。”

宋筠儿:……还真是她想的那个姿势。

“这菱绳缚呢,也是同房时候的欢好物什,是咱们殿下独特的喜好。不过呢…目前还没有人能达到咱们殿下的要求,所以这东西就暂时搁置了。”

凤嬷嬷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不过现在这东西可就能派上用场了,你一会好生的沐浴,叫她们多洒些玫瑰花瓣,再加些嫩肤的茉莉浴粉和牛奶,我保准过了今晚,殿下这辈子都会对你念念不忘!”

宋筠儿:……到底是谁在说古代人保守?

等等,那个什么菱绳,该不会是她想的捆绑道具吧?!

看不出来这五皇子还是玩艾斯爱慕的啊?!

不是,她当初学跳舞是为了考上全国排名第一的舞蹈学院,不是为了增加情趣的啊!

凤嬷嬷给她丈量完就高高兴兴的走了,走之前还往她手里又塞了个绣了菊花的黄册子。

宋筠儿打开一看,好嘛,清一色的活春宫图,姿势齐全,花样繁复,甚至还有…

宋筠儿看了一眼埋在…忘情工作的仕女,“啪”的一下,面红耳赤的关上了黄册子。

--

醉春楼。

顶楼的雅间内,洛珩抬步走进,将身上的狐毛大氅褪下后神色淡淡的随手掷给了随身小厮清歌。

而靠窗棂的雕花圈椅上,一位身着银灰长袍的男子倚在其上,见他进来后眉眼含笑的打趣:“今儿怎么突然叫我来喝酒,贡品的事有着落了?”

洛珩抬起刻有蛟龙墨纹的杯盏浅抿了一口,随后轻轻一笑:

“找到了。”

谢池予一愣,随后笑着坐直了身子:“这么快?不愧是你亲自出马。我今早还听着七皇子那边派人在偷偷找,你就已经拿下了。”

“七皇弟?”洛珩微微颦眉,“他怎么会知道贡品丢失的事?”

谢池予拍了拍袖口上的灰,“他这个人最是精明,手上又钱多,三皇子自己看不好下头的人,被七皇子带去吃一顿酒,逛一趟楼,再给些小恩小惠,就欢欢喜喜的把底细都透露干净了。”

“蠢货。”

洛珩淡淡一句骂,谢池予倒是十分赞同,“你拿到这图以后打算怎么做?可查到是谁的手笔了?”

洛珩狭长风情的眼眸微眯,带着螭龙扳指的手轻敲桌面,发出一下下有力清脆的响声。

“没有证据,但我已经猜到是谁了。”

谢池予盯着他,须臾后轻笑一声,眸中清明:“那我也知道是谁了。”

二人相视后轻轻一笑,心照不宣。

送走谢池予,洛珩负手立于雕花窗棂前,凝着下首谢池予骑马远去的背影,眸光沉沉。

谢池予,百年世家之首的谢家嫡子,科举连中三榜,年纪轻轻便荣登殿阁,辅佐君王。

谢家根基深厚,且人才辈出,门生遍地生花,无论是嫡系还是旁系,一直都是权贵圈中炙手可热的婚议门第。

最重要的是,谢家作为百年纯臣,历经多少朝代更迭都屹立不倒,也备受历代君王倚重。

也正因如此,年岁渐长的熙乾帝才会放心重用谢池予,毕竟他的这些皇子们逐渐成长,心思也不似年少般单纯。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无比器重的天之骄子,无比坚信不会站队的纯臣,竟然早早就成了五皇子幕僚之宾。

他真是期待。

期待他那个自以为是、刚愎自用的父皇,若是知道自己倚仗的这些纯臣,实际上都是他的座下之宾,脸上该会有多么绝望的神情。

“清歌。”

“奴才在!”

“回府。”

洛珩将酒盏一饮而尽,接过清歌手中的玄色大氅环脖一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青瓷酒盏跌跌撞撞的滚在了柔软的朱色地毯上,最后停在了窗棂与屏风的夹角处。

凛冽的风将窗棂吹得吱呀作响,随之飘进来几片雪花,落在了瘫倒酒盏的杯身上,几息后化成了雪水,融进了朱色的地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