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5章 结侣
那晚之后,虎婋与塔奈尔的相处模式发生了质的变化,感情更是突飞猛进,导致周遭的好友每日都能吃上几碗新鲜的狗粮。
某些人耐不住好奇,偷偷跑去询问他们那夜发生什么,结果,却被告知他们准备结侣了!
“什么!他们在一起了,准备10天后结侣?!那我咋办?”
被关在家数日的罗威,万万没想到再次听闻她的消息,竟然是她要结侣了。
“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婋婋!要不是你们,和婋婋结侣的人就应该是我!”他抵着半透明的罩子疯狂呐喊。
罗兮双手环胸,依靠在特制的牢笼前,懒洋洋地掀起眼皮,说道:“死心吧!阿母是不会同意你和她结侣的。”
“不仅是你,连塔奈尔和她结侣,她都是不赞同的,不然也会让我天天在后面跟着,找机会落井下石。”
“没想到,反倒促成了他们,把阿母郁闷得不行。所以她让我来转告你,让你死了这条心,乖乖待在这里,他们结侣之前哪儿都别想去。”
“啊啊啊!凭什么!我要去,放我出去......”
罗兮叹了口气,打开个隔音罩,留下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转身离去。
……
十天后,结侣仪式正式开始。
这天天色初亮,虎婋便被早早拉起,一大群人轮番上阵为她梳妆打扮。
丁家祖孙主攻服饰,罗兮负责彩妆,就连刨土度日的江小雨也来了,还是负责她的发型。
她有些好奇地问了句为什么。
没想到她却说,虽然伴侣不是她,但她必须保证,他的伴侣今天必须全场最美!
闻言,虎婋对她第一次产生一种奇异的钦佩和谜一样的好感。
结侣仪式是在傍晚举行,在此之前,还会由族中的老者和需要结侣的雄性去后山石台祭祀,据说祭祀对象是数万年来的英雄先烈。
而其余族人也没闲着,不是继续为广场的布置添砖加瓦,就是拿出家中祖传的大锅开始烹饪,连只知道嘻嘻玩闹的崽崽们也都捧着鲜花与糖果,见人就发。
日落,晚霞映红了整片天空。
虎婋站在筑起的高台上,鲜红的抹胸长裙与红霞交相辉映,绝美容颜上,红妆将她眉间的青涩抹去,增添了几分明艳与娇羞,复杂精致的盘发中簪有鲜花点缀,称得她人比花娇。
她就站在那里,身披霞光,看着她的雄性一步一步走向她。
塔奈尔身穿族中特制的白色披肩服饰,袒露的胸肌与臂膀上画满古老而又神秘的图腾,再配上他那傲人的身材,整个人就像是从原始森林里穿越而来的丛林勇士。
她缓缓抬起右手,一只大掌瞬间将其握住。
一大一小,一棕一白,极具反差的两人十指相握,深情地望着彼此。
他们在众人的注视中宣誓,在众人的欢呼祝福中拥抱接吻。
角落里。
罗威神色颓废又不甘地望着台上相拥的两人。
旁边的江小雨将其尽收眼底,同命相连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有我陪你。”
罗威抖开她的手,不耐烦道:“你算哪门子陪!要不是怕你见这场面突然受刺激发癫,他们也不会送你过来和我一起隔离。”
“放屁!她发型都是我做的,我能受什么刺激!”江小雨火气也跟着上来,收起手,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心当成驴肝肺,活该你被关小屋!”
“你!哼,好雄不跟雌斗!”罗威龇牙瞪了回去。
两人互瞪几秒,最后齐刷刷地冷哼一声,撇过头去,谁也不理谁。
……
吃完饭,虎婋他们陆续收到了族人们的祝福与鲜花,还被他们拉着跳了好久的祈福舞。
回去的时候,虎婋几乎站都站不稳,整个人窝在塔奈尔的怀里,被他抱着回家。
他们回的还是他给她布置的那个新家,不过,如今又被扩大了一倍,现在是一个三层精修大山洞了。
塔奈尔将她抱到淋浴室后便出去收拾屋子,虎婋见时间还早,干脆用拿回来的鲜花泡起了澡。
等她收拾完出来,却发现塔奈尔并不在了,她也不着急,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然后回到卧室大床上翻看起电影。
半小时过去,塔奈尔终于出现了。
他显然是才从浴室出来的,浑身还冒着未散尽的水汽,浅色的短袖下,肌肉纵横喷张,睡裤包裹下的长腿,更是紧实有力。
他站在门口,用毛巾擦拭掉发梢最后几滴水珠,等到周身水汽散尽才搭好毛巾走进。
他没出声,只是盘腿坐在床下的地毯上,陪她一起看电影,时不时递点果汁和小零食。
虎婋好像是后知后觉才发现床下的塔奈尔,她按下暂停键,起身看向他。
“你怎么坐在地上?快上来,咱们一起看,马上要到高潮了。”
她抬起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好...”
塔奈尔抿紧唇角,有些拘束地起身坐到她的身旁。
刚坐下,她残留的余温与香气争先将他包裹住,血压瞬间飙升,四肢逐渐僵化,他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十几分钟后,虎婋起身活动活动腰肢,似乎是坐久了不太舒服。
她余光瞟向身边的木头人塔奈尔,眸中精光闪过。
只见她忽然抱着抱枕跪坐起身,挪到他的身边,然后直接跨坐上去。
可还没等她张口,塔奈尔就像火烧尾巴一般,双手迅速托起她的腰肢向后移动。
虎婋:“???”
但此时,塔奈尔已经完全羞得闭上眼睛,头顶的一对熊耳煽动不停,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不可以、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之类的话。
见此,虎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又瞬间压平,一脸失落又无辜地开口。
“你怎么,塔奈尔?不可以什么呀?我只是想靠在你的怀里看电影,这也不可以吗?”
话音刚落,她明显感受到身下男人出现瞬间僵直与红温。
被禁锢的腰间,虽隔着布料,但温度依旧过分灼热,烫得她不由得扭动起腰肢。
“塔奈尔,你这样弄得我不舒服。”绵软的嗓音夹着丝丝委屈。
“对、对不起。”
塔奈尔连忙松开手,背到背后,低着脑袋,颤颤巍巍地道歉。
而虎婋则坐在他的小腿间,若有所思地看向他头顶紧紧贴着脑袋的棕色圆耳,逗弄他的坏心思再次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