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1章 美人勾魂,暴君疯馋21
杨公公从袖口掏出了一把弯刀,制作工艺和上面的图腾看着不像是大胤铸剑师铸造。
倒像是人爱马,马爱草的“草泥玛”国所铸造。
杨公公手握刀在苏枝晚身上比划来比划去,笑得比尖椒炒肉丝里的尖椒还尖。
“咱家清晰的记得,咱家曾在你这臂弯处划过一刀,想必上面的疤痕还未完全消除吧,不如咱家再添上一刀,也好让苏侍卫记忆犹深些。”
杨公公话虽多,但人也狠,说干就干,“撕拉”一声,苏枝晚已经愈合的伤口涌出了新鲜的血液。
痛……
苏枝晚紧咬着牙,痛得有些焦灼。
死脑子快动!
杨公公又拿着刀往苏枝晚的胸口处比划,笑意更浓,“咱家还记得在苏侍卫的心脏处留的那一刀、最深,咱家要不再为苏侍卫复刻一下?”
濒临死亡之际,苏枝晚猛地冷静了下来,她一字一句:“杨公公当真敢?皇上送我轻舞,足以证明我于他而言何等重要,如若他见我迟迟不归,寻到我时奄奄一息,杨公公当真以为能悄无声息的逃脱罪责?
恐到时太后都要砍了杨公公的脑袋,怪你坏了她的好事,毕竟她还需要我把那瓶药下在皇上的茶水里,此事对太后可是至关重要。”
苏枝晚虽说得淡定,但与活人交流的恐惧还是给她带来了精神折磨,若不是崖边风大,她额头上的细汗会流到脖颈。
杨公公眯了眯眼睛,放下了刀,抬了抬手,让把刀架在脖子上的几个人收起刀退下去。
他严肃的语气里带着威胁,“咱家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在狩猎结束回到宫中之前,必须要将那瓶药下在皇上的茶水里,让他喝下。”
苏枝晚点了点头,打算先应下再说。
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她可以走了,结果她低估了杨公公的牙眦必报,仅仅是刚刚讽刺他的一句话。
他觉得在苏枝晚的手臂上划了一刀还不够,他还要再吓吓她这个已被拆穿身份的女子。
杨公公一声令下,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钳制着苏枝晚的手臂,把她往身后的悬崖边拖去,然后把她整个身体推到悬崖下去。
两个小太监分别紧拽着她的两只手臂,控制着不让她掉下去,杨公公准备再吓她个一刻钟。
吓就吓吧,只要不伤她,苏枝晚还是挺喜欢这种刺激感的,因为可以让她的写作灵感大发一下。
可是,右边这个瘦弱的小太监啊,脚后跟能不能稳当点?
这才紧拽着她的手臂多久,腿就软了,脚底一滑,下意识手一松,就要摔下去。
左边的这个小太监大喊一句:“哥!!”
也松开了他的手臂,去保护他的哥哥,兄弟俩倒是平安无事了,可她坠崖了啊……
她在快速坠崖的期间,还能听到崖上的杨公公尖着嗓子破口大骂时,在山谷间回响的声音。
“废物!脚底抹猪油了?吃的比猪多,却拽不住一个比刚出生猪仔还轻的人?!”
要不是快死了,她真的很想反驳一句,她撤了束胸带,换上女装,玲珑有致,前凸后翘,怎么就比刚出生的小猪仔还轻了?
她甚至想得太过出神,没太在意到她被一个人救到了崖中间的山洞边。
浓重的粉香味呛得她实在难受,她才注意到,她没死。
她的身体被摇晃着,一道声音响起,“喂!被吓傻了??”
苏枝晚站稳身体,看向此人,双眼属实被震撼到了。
此人脸型修长,长着一副桃花眼,薄红唇,身后的乌发与他的裙摆齐肩。
要不是苏枝晚社恐,真想问问他是用什么洗头的,头发这般亮泽顺柔。
一眼看去,绝对是人群中最靓的仔。
极美,但美得阴柔,皮肤比拜拜了您嘞还白,头上插着差点比苏枝晚脸盘子还大的玫瑰花,身穿大红色花衣。
衣裳的花色与广场舞上大妈穿的花棉袄,不能说毫无联系,简直一模一样。
虽然苏枝晚恐惧与活人交流,但此人救了她,她还是想要道声谢的,可她忽然犯了社恐,明明两个简单的字,到了嘴边却迟迟说不出口。
此人几乎是看懂了她想说什么,忽然嗤笑一声,摇着手中的一把折扇,慢悠悠的开口道:“你可千万别谢,我救你可不是让你活着的,只是为了能亲手杀了你而已!”
麻玩意?苏枝晚愣住了,救了她,只是为了亲手杀她,要不要这么变态?难道是原主对眼前这个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此人似乎看破了她的疑问,气恼地开口道:“我原本以为那暴君为了救你纯阳之气受损,我好趁机偷袭他一把,却没成想,坞阴早已被他炼化,与他融为一体,
我手中的坞阴现在已是空有表味的废物,他的目的不是为了找回坞阴,而是为了杀我,我想着他也没杀成,此事就此罢了,但他竟然把轻舞剑给你,如此,杀不了他杀你也大差不差……”
此人说到这,从背后头发中竟然拿出了轻舞剑,苏枝晚懵了,她都没察觉到他何时悄无声息偷走了轻舞剑。
他把玩着轻舞剑,忽然顶着一张小鲜肉的脸彪起了方言,“老子蜀道山,就是你滴死期~,耶、儿……”
光是此人能救坠崖的自己这一点,就足以说明武功高强,能轻而易举杀了她。
苏枝晚往后退去,又开启了死脑子快转的模式,忙道:“等等!那个那个、死之前你好歹让我知道一下,杀我的人叫什么名字,你叫那个什么金字塔还是雷峰塔来着……”
苏枝晚的话差点把此人气半死,“老子叫牧、桑、塔、扇…!”
苏枝晚被逼到了山壁处,退无可退,她眸光一转,猛然道了句:“看在我要死的份上,你得满、满足我一个愿望。”
牧桑塔撤回了杀意,起了好奇心,开口询问道:“你倒是说说看。”
苏枝晚抬起头,很认真地开口道:“我想去茅厕。”
社死,真社死。
可是她觉得她再憋下去,膀胱都要炸了。
牧桑塔嘴角一抽,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苏枝晚赶紧离开,她本想一心寻找逃离之路,但思想斗争还是没斗过生理特征,她迅速上完茅厕,然后开启了逃生之路。
她想寻找有没有山洞里密道之类,密道虽然没找到,不过找到了山洞另一边山壁上一望无际的小路。
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的社恐宅女苏枝晚,虽不知通往何处,但这是唯一的求生之路,苏枝晚忍着手臂的疼痛狂跑,可跑着跑着。
忽然跑到了牧桑塔面前。
牧桑塔依旧是那种轻蔑的嗤笑,“想逃?那你可知、我这双眼能追到我想追的任何人,但任何人都别想追到我,除了你家那位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