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能力测试
黑色SUV在城市的街道上疾驰，林雨晴专注地开着车，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后方情况。陈默坐在副驾驶座上，手里还攥着那部老式诺基亚。
“刚才那条信息......“他刚开口。
“别管它。“林雨晴打断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测试你的能力。“
她突然一个急转弯，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陈默看到入口处挂着“设备维修，暂停使用“的牌子，但林雨晴直接撞断了栏杆。
“这里是......“
“安全屋之一。“林雨晴将车停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下车。“
陈默跟着她走到一面墙前。林雨晴在墙上某处按了一下，墙体突然裂开，露出一部电梯。
“指纹识别？“陈默注意到她按的位置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蓝光。
“不，是生物电场识别。“林雨晴走进电梯，“你的能力也能做到。“
电梯下行了几十米，门开后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陈默倒吸一口冷气——这里简直像个科幻电影里的实验室。
银白色的墙壁上布满了各种仪器，中央是一个圆形测试场，周围环绕着能量屏障发生器。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正在忙碌，看到他们进来也只是点了点头。
“欢迎来到'守夜人'第七研究所。“林雨晴说，“这里专门研究异能者。“
她带着陈默来到一个控制台前，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在调试设备。
“张教授，人带来了。“
张教授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啊，你就是那个电磁系觉醒者！“
他快步走过来，几乎是把陈默按在了测试椅上，“让我们看看你的能力到底有多强。“
陈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戴上了一顶布满传感器的头盔。张教授在控制台上快速操作，周围的仪器开始发出嗡鸣。
“放松，试着感受周围的电磁场。“林雨晴在旁边说。
陈默闭上眼睛。这一次，他清晰地感觉到了——整个实验室就像一个巨大的电磁网络，每台仪器都在发出独特的信号。他甚至能“看“到张教授眼镜框上微弱的电流。
“太神奇了......“他喃喃道。
“很好！“张教授盯着显示屏，“脑电波频率异常活跃，电磁感应强度是普通人的......天哪，一千倍！“
林雨晴皱起眉头，“这么高？“
“前所未见！“张教授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理论上，他甚至可以干扰卫星信号！“
就在这时，警报突然响起。
“警告！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
陈默感觉太阳穴一阵刺痛，头盔上的传感器开始冒烟。他下意识地抬手，一道蓝色电弧击中了天花板上的监控探头。
“快关掉设备！“林雨晴喊道。
但已经来不及了。实验室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陈默感觉体内的能量不受控制地外溢，整个空间都笼罩在蓝色的电光中。
“他在吸收整个实验室的能量！“张教授惊恐地看着能量读数，“这样下去会引发大爆炸！“
林雨晴冲到陈默面前，“听着，你必须控制住！试着把能量导向那个能量屏障发生器！“
陈默咬紧牙关，努力集中注意力。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被撕成两半，一半在疯狂吸收能量，另一半在拼命控制。
“啊——！“
随着一声大喊，一道巨大的蓝色光柱从他体内射出，击中了测试场中央的能量屏障发生器。整个实验室剧烈震动，所有仪器同时熄火。
死一般的寂静。
陈默瘫在椅子上，浑身被汗水浸透。林雨晴和张教授面面相觑，都被刚才的景象震撼到了。
“这......“张教授颤抖着扶了扶眼镜，“这已经不是普通异能者的范畴了......“
林雨晴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我们必须立即向总部报告。“
就在这时，陈默的手机又响了。他艰难地掏出来，屏幕上显示一条新信息：
“小心，他们来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实验室突然陷入黑暗。应急灯亮起的瞬间，陈默看到天花板的通风口被暴力撕开，几个黑影从天而降。
“敌袭！“林雨晴大喊，同时拔出手枪。
枪声、尖叫声、玻璃破碎声混杂在一起。陈默看到那些黑影全身笼罩在诡异的黑雾中，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一个黑影朝他扑来，陈默本能地抬手，一道电弧击中了对方。但这次，黑雾只是波动了一下，并没有消散。
“他们的防护升级了！“林雨晴一边射击一边喊道，“陈默，用全力！“
陈默感觉体内的能量再次涌动。这一次，他没有压制，而是任由它爆发。
刺目的蓝光充斥整个空间，所有电子设备同时爆炸。黑影们发出痛苦的嘶吼，黑雾在强电磁场中逐渐消散。
当光芒褪去，实验室已经一片狼藉。入侵者全部倒地不起，身上的装备冒着青烟。
林雨晴走过来，脸色复杂地看着陈默，“你知道刚才那一击的威力有多大吗？“
陈默摇摇头，他感觉浑身无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相当于一个小型电磁脉冲炸弹。“张教授检查着仪器残骸，“方圆一公里内的电子设备都会受到影响。“
林雨晴蹲下来，直视着陈默的眼睛，“听着，你的能力远超我们的预期。这意味着，你面临的危险也更大。“
她拿出一枚银色徽章，上面刻着一个抽象的月亮图案。
“这是'守夜人'的徽章。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我们可以保护你，同时教你控制能力。“
陈默看着那枚徽章，又看了看满目疮痍的实验室。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我加入。“
林雨晴露出满意的笑容，将徽章别在他胸前。就在这时，陈默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的信息只有三个字：
“太晚了。“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整个地下空间开始剧烈震动。天花板上出现裂缝，碎石不断掉落。
“不好！“林雨晴脸色大变，“他们在上面安装了炸弹！“
“快走！“张教授喊道，“这里要塌了！“
陈默被林雨晴拉着冲向紧急出口，身后传来巨大的坍塌声。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真正的风暴，才刚刚来临。